第四十四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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辛子洲心里不放心,袁静生他们能顺利进药厂吗?严烈就算答应自己,郭章在中间挡着,又能如愿进去吗? 司机来接辛子洲,不过没等到人。 辛子洲从一旁的小路走了,袁静生等在书坊外,看了几次来的方向。 辛子洲从后院翻进去,捡了石头对着门板上一丢。 袁静生听见声回头,就看见辛子洲,他赶紧关上门进去。 辛子洲跳下墙头,进了窑洞里。 袁静生跟着进去,辛子洲让袁静生放心。 “严烈说,他会带着我过去。” 袁静生其实对郭章不让辛子洲参加明天的参观,有些担心辛子洲。 “子洲,你说他们是不是知道了什么?” “就算知道了又如何,做这些勾当的也不是我们。” “话虽如此,不过你也要保证安全。” 辛子洲并不害怕,“郭章他不敢动我。”这点自信,辛子洲还是有的。 让辛子洲在意的是。 “今天严烈忽然问起长平那边的生意,我有些不放心。” 袁静生知道辛子洲不放心的原因就是,他的母亲在那边的疗养院。 袁静生也不太清楚长平那边的事,不过“博易的书信倒是有过来。”只要博易在来书信,就不用担心。 辛子洲翻找以前记录的那些资料,顺便将百合清的事情告诉了袁静生。 那天的一巴掌,也不知袁静生是否也有情意在里面。 袁静生听完辛子洲说的也愣了愣,不过也谈不上喜怒。 “她是想借严家来报仇。” 辛子洲不觉得严家就能这样简单就帮她,“就怕是不能如她的愿,郭章那只老狐狸,谁也抓不住他。” 辛子洲想。 “你要是对她有意,就劝她出了严家这个泥坑。”不过他想,像百合清那样的人,是肯定不愿抽身的。 他也就只是因为袁静生才说这些话。 袁静生自然也明白,“我和她也就是师生一场,应该做的,应该说的,我都做了。” 她最后做了什么选择,那就是她自己的事情。 严桂芳坐在二楼,看着手上的书信。 上面都是调查的辛子洲的事,不过书信上写的也不够清楚,说的也是他带着母亲不知道从哪里来的,在学堂里也是惹事的头子。 常去警所,严桂芳知道警所,倒是想到了严烈,严烈就在平川的警所。 书信最后也提到了严烈的事情,那就是辛子洲为严烈挡了一刀,那都是几百双眼睛看见的,至于后来这辛子洲在平川没了影,因为周围也没他们熟悉的人,也就没问出来什么。 严桂芳将纸放在一旁,只是没想到严烈和辛子洲还有这些事。 华医生送药进来。 “夫人,吃药了。” “放哪里吧。” 华医生放下药出去,严桂芳盯着那药碗看了许久,最后倒进了屋子里的花瓶里。 严烈去了酒楼。 他敲门,里面没人回答,小二上来回话。 “里面的小姐出去了。” “出去了?” “是啊,我和她打招呼,不过她没理我。” 严烈推开门,屋子里面也是整整齐齐的,小二问:“严少爷要等等嘛?” “嗯。你去忙自己的吧。” 严烈在酒楼等了一个小时,也没见人回来,比起放心,担心更多,百合清说的那些事情,让严烈坐不住,只能出门去找。 到了大街上,前后都看不见人。 严烈只能去问。 袁静生执着调查药厂的事,也是因为他的朋友在里面失去联系。 辛子洲就是要向严家报仇。 严家得不到安宁,就是他对他母亲的回应。 辛子洲□□出去,袁静生送他离开。 辛子洲一一路回严家,遇上了找百合清的严烈。 严烈跑了一头热汗,“你没让司机送你回去。” 辛子洲看他走的这么累。 “你在找什么。” “百合清不见了。” 严烈抽了手帕递给他。 “擦擦汗吧,她那么大个人也不会随便消失的。” 严烈是有些担心。 “她一直不舒服,也没吃什么东西,我有些不放心。” “那也不能这样到处乱跑。”都不知道人会去哪里,就这样到处找,和无头苍蝇没什么区别。 “去学堂问过了吗?” “嗯。” 严烈先去的学堂,不过走的都走了,也没看见人。 严烈担心要找人,辛子洲也不能说不去找,“我和你一起。” 明天就是去药厂参观的日子,严烈这样在外面奔波一夜,明天的事情说不定办不了。 辛子洲跟着严烈一起。 从桥头走到桥南,又从东巷去了北巷,严烈形容的很像,不过都没人说看见,到了后半夜,也没人在外面走了。 辛子洲的褂子比不上严烈的西装,整个人冷的发抖,他摸了摸手臂,夜里挺冷的。 严烈脱了西装给他披上。 “穿上。” 辛子洲没要。 “脱了你就一个衬衣,不行。” 就这点温度,他还能受得了,两个人一推一就,严烈握住了辛子洲的手。 辛子洲看着他。 “你松开我。” 这要是有人出来看见,他严烈就是得被人指着脊梁骨骂。 严烈没松。 “走吧,不然你得被吃凉了。” 严烈牵着辛子洲往前走,辛子洲就怕哪里出来人,这被人看了,还要怎么说。 他试着把手往回拽,严烈倒是握得更紧。 “你就不怕被人看见?” 辛子洲用衣裳挡住两人握着的手,严烈却是大步往前。 “你不觉得有些熟悉吗?” 严烈突然开口说话,辛子洲不明白,说什么? “在平川,你不是就跟在我身后吗?绕着走了很久,那时的你可比现在胆子大多了。”严烈说完想到了什么笑了笑。 辛子洲可不觉得他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。 这笑多半都是和自己有关的。 他还是试着抽手回来,严烈忽然站定脚步,他回头对上辛子洲,面容一下就出现在眼前,辛子洲伸手挡住他的脸。 “你不要抽风。” 严烈说:“我只是想着觉得比较高兴,能随随便便在路边夺走别人初吻的人,我想,怎么会变得这么害羞。” 辛子洲脑子一下就冲了上去,脸红了个彻底。 “你说什么呢。”